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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并不是那样的!并不是我不愿意,并不是我的情感在流逝……………并不是,我就算在那时决定了放弃成神也不能去掺和进你的人生的并不是我不能理解你,而是如果我那么做了我将被苍穹所否认,那样无论什么事都做不了了就,而且在那个已经成为定格的碎片中我无法改变…………我当然能理解你的痛苦与悲哀啊………”
背对着我的少女,北京的晚霞……………她没有说话,但是我能感觉到痛,来自于心的痛。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离开了那处“天罚”的漩涡,甚至于,我不知道放弃成为神明是否因此失去了苍穹的认可———
被永远的禁锢在漩涡与恶意之中。
窒息的感觉令我感觉到强烈的不适,但这之中却又并不包含那无法形容的冰冷,而且隐约的有种呼唤的声音…………
“是维娜的!”
我的心灵一瞬间变的透彻。
…………………
“夏尔,快醒醒,你这样处于恍惚的状态之下还总是突然发出声音的情况令我们很危险。总之请赶快清醒过来吧,我们还没到可以放松的时间!”
睁开双目的一刻,我果然见到了那熟悉的身影,至于那种窒息感……………
“所以你可以松开了吗?我快要被憋死了。”
当然了传播出去的声音的含糊不清的。
“噢,抱歉抱歉哈,不过现在你最好看看外面的情况,你真的差点让我们都陨落在这里了。”
她略微有些尴尬的开口。
“黑袍人没有听力的所以………”
下意识的我理解中那所谓的危险仍旧是黑袍人但是事实上当我抬头望向不远处时发现自己的猜测错的有些离谱了……………
“你是不是直接奔着世界之核的定位区域过来了?!”我压低声音质问着她。
“是的,而且我已经没法进行更具体的定位的。”
她不好意思的装出一副纯真的样子。
那并不是黑袍人;噢不,应该说是不只是黑袍人!在黑袍人的汇集中,还有无数如同普通人类似但是拥有着鹰嘴与尖锐双眼身穿颜色偏暗的枪手!
“他们的视力与听力都不错,而且感知也不错,我尽力隔绝了我们的声音传播出去,但是他们的感知如果感受到这边的波动……………我可是为了真相实测过的,否则现在不会隐藏在这里了。”
……………用不用把失败说的这么含蓄啊。
周遭的环境十分的宽广,甚至于还有一条通道。
“这不是有通道吗?你为什么不带我离开?”
我疑惑的质问。
“笨蛋,那世界之核呢?不要了啊。”
“你到现在还想着世界之核!”
哪怕是极小的声音也附带着我宏大的怒意!
“你认为我们直接冲进去被干掉才是好的吗?否则你倒是给我一个方案啊!我们应该怎么做?你来指导我一切服从你只要你还能带我走到世界之核的面前。”
“我们甚至没有精准的位置但是。”
“说罢我头也不回的向通道中走去。”
“喂,等等,等一下啊!”
她想要叫住我,但是我根本没有理会她。
“你这家伙…………”
虽然我知道她心里肯定是万般的不情愿但是她也一定会跟来———无论是否能被理解,能被认可,总之我不能去因为可能的利益去搭上两个人的性命。
……………………
通道内部是昏暗的,不知道最终会通向何处,蜘蛛网密布的环境令人很是不适,地面有些潮湿,虽然无法看清脚下的情况但是那种“滑润”的感觉想必是丛生的青苔吧大概。
“叽叽喳喳”的未知声响不断地传出着,不过作为谨慎的神秘学者我在进入之前就对前方的路径进行过探查,结果是这里并不存在什么足以伤害到我们的“人”或其他生物,或许维娜也清楚这一点吧,但是她还是故意的吐槽道“这里也未必是安全的好吧,你听,那么多的奇怪声音,你感觉到地面的粘稠了吗?那没准是血液啊!不如听我的现在向回走吧。”
她刻意伪装害怕的样子真是一点都不像…………
“你听,这是不是有脚步声啊?”
“那只不过是幻想出来的……………”
“夏尔!你没跟你开玩笑,你的感知不可能感觉不到这样的波动的…………离我们很近了已经。”
维娜的声音陡然严肃了起来,细长的银白色佩剑的寒光与冷意肃杀已经击打在了我皮肤之上。
氛围的骤然改变令我警觉,但是疑惑的是,无论我如何释放感知都没有感觉到危险的存在。
右手紧握晚间别住的枪支,左手也轻轻的按在了晚间的老旧式前膛枪的“鞘”上。
“接近了”
无法感知到危险的行为令人不寒而栗,刻意的将身体向维娜靠拢,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每一毫秒的时间都无比的漫长。
敌人将会是什么?战争到来前却已先知了他的恐怖………………汗水快速的在我的额头处与背部分泌,甚至于,它已经让我握住枪支的手也感觉到了不受力的润滑。
十几秒钟而已,却似世纪般漫长。
然而……………当我真的听到了声音接近并且进入可视范围之内后,发现那只是个滚动的水晶球…………
“我说维娜,你是不是太神经质了点,这只不过是个球而已。”
虽然说这里出现一个球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但是相对这确实也坚定了我的一个认知———我的感知是没有问题的,作为一位起码算不上弱者的人我有这样的自信。
按在鞘上的手轻轻收回,身体自觉的离维娜拉开了一段间隔,右手的枪支虽然没有那么迅速的收回但是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从紧绷中松弛了下来。
“不对,那种危险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维娜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甩向了后方,而因为我对此提前没有做任何防备所以身体直接被不可抗拒的力量抛飞了出去!
而另外的,我感觉另外有股之前从未接触过的危险力量从我的皮肤上擦过。
不到一厘米,绝对的!寒冷之意已经深入到灵魂之中了!那不是伪造的,而是真切的!事实证明了维娜的推论……………那是完美的标准答案。
可视范围内的,比薄片更加微薄的丝线,那是暗红色的……………哪怕我们之间的距离再远那么一点我都不可能注意到它的存在!而我的感知对比于它是无效的!
银白色的佩剑闪烁着令人心安的凌厉,面对那超越正常人想象的速度切割而来的细线迅疾的将其断裂。
灯火突然点亮,蓝紫色的火焰使原本昏暗的空间变的更加清晰了一些,但是紧接着随之出现的无数细线衬托的这片空间更加的诡异……………
不远处的,一个少女的双目与我对视。
那副面孔,我太熟悉了。
这个世界,最初的面孔!
她的神情颤抖了一下,似乎也因为我的出现而奇异。
袭击我的人是她吗?不,不可能的吧…………起码就算是她也不是故意针对我的吧……………不,不对,她应该不是她,她看起来只有10岁左右才,而弦夕起码要16了。
已经无法用神似来形容了,全身笼罩在黑袍一下哪怕,但是那褐色的瞳孔以及其中那给予人深邃与柔和的感觉告知我绝对不是出错!柊弦夕,我最早遇到的人,与我双向选择的人!
“维娜,稍等一下!”
我尽全力的拽住维娜的衣袖,阻止了她直接与对方进行战斗的意图。
“维森?是你吗?”
对面的少女停滞了一下,她的手中并没有持有武器,身体自觉的与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而没有靠近。
“你也是柊吗?”
因为有了前面见过另外的一个柊的先例,所以这一次我并没有对于她的出现而多么的震惊。
“算是吧,你应该见过那位了吧?话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确实,其实我也不是那么自愿的但这里来的,经历了一些危险的事情……………噢对了,先为你介绍一下吧,这是维娜小姐,我的朋友,我们现在处于联盟的状态。”
在我的第一意识中,我就愿意相信与自己亲近的人,而柊自然是其中的首位。
“柊小姐,您好,我是维卡蒂斯·维娜·阿尔弗西荷,请多指教了。”
听到这个名字那个“幼年版本”的柊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看了看我,然后又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我似乎认识您。”
她这样说着。
“但是却又没什么印象了。”
她又补充了这样一句。
“没关系的,我想我们如果友好相处那么一定会成为朋友的……………夏尔!”
就在她微笑着与那个幼年柊交流的时候,什么突发的事件让她急切的呼喊出我的名字。
不过那些偷袭什么的面对早已有了防备的我可起不到作用。
“没关系的,可别太小瞧我了。”
如此说着,暗红色的细线已经将我的右臂与身体切割成了两个物体———撕裂手体的疼痛使我的精神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但是在那一刻渐洒而出的血液也如触手般强劲的附着在了那细小的暗红色丝线之上!
被切断的那部分手臂快速消失,与此同时缺失的那部分在我身上重新产生虚化的灵体然后变的凝实。
与秩序共鸣的特殊存在可不是笑话!不是哪一个神秘学者都能做到这样的,应该说,大多数的人是做不到的!
我应该感谢他袭击的对象是我,因为这样一来我可以确定攻击我的人不是柊,无论期中多么复杂着都能令人的心灵感到一中安宁,更重要的,被我的血液附着———我可以下定论,他隐藏不住了!
从余光中,我看到了柊刚才那一刻诞生的担忧。
这对我来说简直是最好的证明!证明了柊与我之间都友谊与关怀!这样或许有些对别人过于低姿态了些,但是对我来说只要能挽救柊我已经是可以牺牲整个世界的了!
我需要一个能够理解我且需要我的人。
“你认为,你还能隐藏下去吗?出来吧!藏在暗处的懦夫!”
“你在说谁是懦夫呢?自诩为暴君的凡俗,需要有人救助才能苟延残喘的弱者。”平静而又清灵的声音,那本该是令人为之倾倒的少女……………她是个恶魔!在我眼中毫无疑问是个恶魔!将我逼入深渊之下的罪魁祸首,我此刻,最大的敌人!
因为极致的愤怒与夹杂着的部分恐惧,我的目光变的有些漂浮不定,精神与意识如同瓦特了一刻一般一种无法形容的波动冲击着我的大脑…………那种感觉痛苦却也让我清醒,灵魂仿佛出窍了般留给身体一种虚脱的感觉。
“莱祈·和依!”紧接着我怒吼着喊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战斗的延续,教堂之前的属于我的毁灭的延续,到来了………………
如果必定要有人毁灭那么我一定会将这个名额推给我的敌人,毕竟,此时的我,已经得到了苍穹的认可!人,没有什么不可能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