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泥濘な日常
魔法は、童話や物語の中で素晴らしい存在であり、また、私たちの文化創作においてもよく見られる象徴です。
私たち人類は急いで進みすぎており、多くの場合、問題に直面したときに初めて振り返ることがあります。鉄板にぶつかっても前進し続けることさえあります。私たちの歴史は、実際には何も学んでいないことをよく反映しています。
21世紀初頭には、気候変動や世界的なパンデミックの拡散、緊張した国際関係など、人類に与えられたさまざまな挑戦がありました。私たちはそれらを一つずつ乗り越えてきましたが、地球を征服したと思ったことさえありました。しかし、私たちは決してそれを所有することはできず、過去に存在した敵さえも忘れ去ってしまっていました。
――前国際連合事務総長ジェームズ・ウィルソン・ヴィントの回顧録『投降の日』からの抜粋です。
この章では、魔法の力について述べられており、現実の生活と人類の行動についての考えを反映しています。また、21世紀初頭の挑戦に対する人類の姿勢や経験についても触れられています。
城市が壊滅し、文字通りの意味での状態になった。かつて70億人の人々が地球の七つの大陸に住んでいたが、忘れ去られた種族の帰還によって私たちは永遠に追放され、下水道のネズミのような生活を強いられた。
「ないわよね?本当に頭が痛いわ。ここにいれば物資は十分あると思ったのに。」
それは軍服を身にまとったベテランの中年男性だった。彼は現状に失望しつつも、自分の任務を遂行しようとしていた。
「ヴィクター!こっち見つけたよ。」
遠くで同じ服装をした人が仲間を呼び、彼ははるかに若く、おそらく15歳から20歳くらいだった。
「よかった、これで基地の物資供給が確保されたね。」
「いつまでこんな生活を続け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んだろう……」
「アインズ、文句言わないで。少なくとも物資には困らないし、食料が豊富でもこの環境で生産することはできないんだ。感謝しなさい、私たちの未来に希望があることに。」
「こんな奴が私たちを守ってくれなかったから、過街老鼠のような生活を送るんだよ。」
「神は私たちのために勝手に手を差し伸べるものではないし、それにこれは私たち自身が招いた結果だ。」
「ふん、天使たちは神に見放されて私たちと敵対するんだ。それに神は何故救ってくれないんだ?彼は全能なはずなのに。」
「彼には自分の計画と考えがあるはずだし、神を疑うべきではない。」
「それならエルサレムの防衛戦でなぜ見て見ぬふりをしたの?それが神というのか?何もしないで見守るだけだ。」
「うーん……」
アインズの言葉に追い詰められ、ヴィクターは揺らいだ。
元国連軍の彼はアインズが言及する戦闘に実際に参加し、数百万の都市が瞬時に消え去るのを目の当たりにし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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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原文:
第一章 泥濘的日常
魔法,童話故事中美妙的存在,也是我們文化創作中常見的代表之物。
我們人類走得太急、太快,很多時候到了問題時才會回頭,甚至撞到鐵板也要繼續前進。我們的歷史好好地反映了,人類實際上沒有學習到甚麼。
21世紀初有著各種給予人類的挑戰,氣候變化、全球性疫情擴散、緊張的國際關係等,我們都一一克服了,我們一度以為成功征服了地球,然而我們永遠不曾擁有過它,甚至連過去就存在的敵人也一直遺忘。
———末任聯合國秘書長詹姆斯·威森·維安特《投降日回憶錄》
城市被毀滅,如同字面意思一樣。過去曾有過70億的人類在地球的七大洲各處生活,然而那些被遺忘種族的回歸,永遠地驅逐了我們,讓我們落得如下水道老鼠的田地。
「又沒有嗎?真頭痛,還以為這裡的話能有足夠物資。」
那是名身穿著軍服老練的中年男子,他對現況有些失望,但仍繼續希望能完成自己的任務。
「維克多!這邊找到了。」
遠處身穿同樣服裝的人呼喚同伴,他的相對年輕得多,大概是在15-20左右。
「太好了,這下基地的物資供應就確保了。」
「到底我們要維持這樣的生活到甚麼時候……」
「艾因斯,不要抱怨了。至少我們不用擔憂物資了,即便食物充足,但要在這樣的環境下,還是無法生產物資的。要感謝上帝,讓我們的未來有希望。」
「就是這樣的傢伙沒有保護我們,才會如過街老鼠生活。」
「上帝不會隨意出手幫我們的,再說這是我們咎由自取。」
「嘿。那些天使正是神的放任不管才會與我們為敵,再說神為何不拯救我們,既然他無所不能。」
「他一定有自己的打算和考量,不應質疑上帝。」
「那在耶路撒冷守衛戰時為何會視若無睹,這算是神明嗎?只會袖手旁觀。」
「嗯……」
在艾因斯的句句脇迫下,維克多動搖了。
身為前聯合國軍軍人的他實際參與過艾因斯提及的戰役,見證著百萬人口的城市瞬間消失,每次想起這事時,他就會開始質疑他所信仰的神。
即使他是多麼虔誠的信徒,經過那一戰後產生了疑問。為何自己的神捨棄了他們。
「現在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把這些物資帶回基地。」
「現在不是討論的時候,那何時才是回答的時候?」
維克多並沒有打算回答艾因斯,開始起手上的作業。
作為前軍人的他還是分辨到適合溝通的時候,而艾因斯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不合時宜,但作為少年時期特有的反叛性,他並不打算道歉,只是乖乖閉上嘴巴跟著進行作業。
他們是戰敗者,所以只能像沟鼠般生活。雖然他們幸存下來,可是卻失去了一切,全球化的交流中斷,城市和社會的崩潰。
不過戰勝者們並沒有打算輕易放過居住在這個星球上的人類,人類所簽下的正是他們歷史上也身受其害之多的不平等條約。即便條約簽下了,仍有眾多的鏡界國家對地球人進行娛樂般的殺戮行為。
「好了。弄好就快點回去,其他小隊應該也差不多了。」
這時的艾因斯望向別處,沒有理會維克多的指示,然後下一個瞬間,艾因斯立刻拔腿跑起來。
「等一下!你要去哪裡?」
見狀,維克多追了上去,即便身上背著上百斤的重物,也有如燕子般輕盈,穿梭在崩塌的城市間。
「哈。這次可是大豐收了。」
「不錯喔~果然跟著弗拉奧斯汀上校出來就是對的,而且完全避開了那些傢伙的巡邏。」
「即使現在還沒有敵人,你們太掉以輕心了,這裡可是遠離基地島的另一側。」
這是一個由三名男子組成的小隊,最年幼的高個子黑髮青年謹慎地提醒同伴,但他們漫不經心沒有把話聽進去。
「善你太死腦筋了,我們出來到現在還一個敵人也沒看到過,放輕鬆點。」
「就是說,再加上你是質疑我們的實力嗎?」
兩名較老的前輩擺出一副架子,讓善沉默了。
黑髮青年名叫司徒善,與維克多跟艾因斯同屬一個組織,在三人中雖然他是最年輕,可是他卻沒有掉以輕心,反而提高警覺。
「滾開!」
這時一個黑色的人影撞開了司徒善,緊接而來的是轟隆的巨響聲與燒焦的氣味。
「啊!我的腳!」
由於被揚起的沙塵遮蔽,司徒善只能確認到起碼有一位同伴還活著,而把他撞開的人意外地使他避開了攻擊。
「怎麼啊。善你在這裡做甚麼,不要擋路,你這是找死嗎。」
撞開司徒善的人正是剛剛在趕著衝向某處的艾因斯,他的樣子顯得有些狼狽。
不過,司徒善並沒有在意,畢竟他很清楚現在是遇上十分危險的敵人。
機械的聲音緊跟在艾因斯身後出現,那是如昆蟲般長著六隻腳的鋼鐵猛獸,它們共有5隻現身,背上裝著重炮和機槍等武器追擊著艾因斯。
「是巡迴機兵!艾因斯你這個笨蛋引他們過來,我們都完蛋了。」
倒下的男子咬牙切齒地哀怨著。
「吵死了,只不過是你自己沒發現敵人,而且進入了我們的戰鬥區域。」
艾因斯從司徒善的身上離開,他拔出掛在腰間的軍刀,對巡迴機兵發起攻擊。
「艾因斯等下!真是的。這個傷害……忍耐下,很快就好了。」
維克多這時追到上來。
「弗拉奧斯汀上校我的隊友交給你,我現在去幫助艾因斯。」
司徒善重新爬起來,拿起步槍整備準備加入戰鬥。
「不用管那傢伙。善你先在這裡幫我看守著,他一個人能擋住一會的。」
「是的,上校。」
眼看著艾因斯一人暫且能應付過去,他就先去照看兩名傷員。
「啊……是弗拉奧斯汀上校嗎。快點逃,不要管我們了。雖然是可惡的艾因斯帶來的,但有著閣下的話,我們的犧牲將會有意義。」
「在說甚麼,你們都還活著,他也只是被流彈震暈過去而已,雷奇你身上的傷也沒甚麼大礙。」
維克多本不想對傷員做任何教訓,只好向他給了白眼。
「唔。奇怪了,我明明覺得自己的肚子應該開了個洞才對的。」
安斯特‧雷奇摸遍他的身上也找不到他口中的大洞,雖然身上有不少傷痕,但說不上是致命的。
「他的傷勢不是很嚴重,不過也需要人看著他,你就負責看著他就行。」
「上校!這可是一整個分隊規模的巡迴機兵,我們應該撤退才對。」
「唉。我也知道,只不過那個傢伙不會管的,而且清理後再撤退也更方便。善,我們去幫艾因斯那個小鬼了。」
「上校!」
維克多不理會男子的叫喊,帶領著善去支援艾因斯。
「可惡。走來走去的真麻煩,給我老實地停下來!」
艾因斯雖然嘴巴上厭惡著他的敵人且不友善,可他的動作並沒有被自己的負面情緒所佔領。
在與巡迴機兵交手的過程中,他一邊提防著五隻巡迴機兵時,在維克多他們來支援前打倒了其中一隻輕裝甲近戰獵兵型的巡迴機兵。
至於用來打倒敵人的武器正是艾因斯手上散發著淡藍色光芒的軍刀,這是地球聯合國共同開發出的武器,為了應對來自鏡界的敵人而準備的武器之一。
雖然仍不足以與來自鏡界的國家們對抗,但只是應付他們的自律型機械人仍足夠,起碼比起過去無法造成有效傷害的普通炮彈槍械有用多。
「做得不錯。不但能牽制住五隻敵人,還把其中一隻打倒了。」
「哈。那還真是謝謝你,假如你早點來幫忙的話,這幾隻巡迴機兵早就幹掉了。」
「這是對你實力的信任,而且要照看他們的傷勢。」
艾因斯有些許感到煩厭,向維克多抱怨道,而維克多只是平靜地接受了,並向艾因斯說明情況。
「不是為了要救那些傢伙,我們已經把他們幹掉回到基地了。」
「艾因斯,不要忘記這次的事,還有5分鐘,然後我們撤退了。」
「切,我知道了。善!來幫把手。」
雖然艾因斯十分不情願,但他明顯比之前更積極了。
「等下,艾因斯你到底想怎樣?」
眼看艾因斯又像箭矢般向敵人發起攻擊,善在後頭著急的跟上去。
看著這光景的維克多有些放鬆下來,接著他也提起他的步槍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