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赵柔金
前传@赵柔金
今夜,你如往常一般,玩到子夜时分方才归家。你忘记了因何事如此迷恋,竟为此三番两次逃出家里。
你心上总是一股莫名的甜意,使你彻夜难眠,思绪万千。只觉欢喜之间,伴着一丝丝痛楚,这般感受莫名美妙,你从未尝过。
你本打算自后门偷偷回家,却遇见了你无比嫌恶之人。他是你的跟屁虫,也是你未婚之夫,自从爹爹将你许给了他,便不堪其扰。
你装作没看见一般,径直去扣门,你与下人们关系极好,料想必会有人为你开门。他却拦在你身前,嬉皮笑脸看着你。你看他无比面目可憎,一刻也不愿见他,强忍着怒气道:“劳驾让一让,梁衙内,你来错地方了。”
他不仅不让,反而质问道:“这么晚才回家,你跟谁人厮混去了?”
你听他这般说话,心中更是不忿,冷笑道:“我的行踪要你操心?梁衙内,你怕是闲事管太宽了吧?”
他理直气壮道:“你是我娘子,我不管你,谁管你?”
你气鼓鼓道:“你与我并未成亲,谁是你娘子?劳烦梁衙内莫要乱说话。”
他“哦”了一声,阴阳怪气道:“你跟那小白脸,去了瓦市听戏,去了青花巷吃点心,去了跃马桥上闲逛,还一人买了一个泥人,对了,你二人去了清源楼,好一会才出来,发生了甚?你且交代交代。”
你的行踪被他知道了底朝天,又惊又惧,你气得话也说不出了,今日的好心情,全让这烦人精砸了。你指着他喘着气:“你……你……你……”
他满面坏笑道:“要不这样,我将此事与你爹爹说下,要他老人家为我主持公道,你且想想,他会怎么处置那小白脸。”
你心下骇然,却还是嘴硬道:“我与他清清白白,任凭你在爹爹面前搬弄是非又能如何?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他冷哼一声:“他是个读书人,岳丈拿你没法,但断了他的前程却是轻而易举。若是查出了你二人有关系,哼,那便更是有意思了。”
你再也掩不住慌乱之态,竟央求道:“你莫要这般胡来,只要你放过他,我什么事皆可从了你。”
你从未这般央求过他,他瞬间呆住了,良久方问道:“此话当真?”
他双目带着邪欲,直勾勾盯着你。你被他盯得浑身鸡皮疙瘩,便微微点了点头。为了稳住她,你唯有委屈求全。
他喘着粗气,瞪大了眼睛,似是难以置信一般,他急切道:“你若是从了我,你与他的事,我便烂在肚子里!”
你顿觉反胃,却还是假意娇笑道:“你我已有婚约,我还能骗你不成?你我二人的事,与旁人无关,万万莫要殃及无辜。”
听得你喂他吃了定心丸,他越加放肆起来。他轻捏你脸颊,作势要吻,你被他吓得往后退,心下苦不已。
他见你这般反应,便拂袖转身,背对着你,缓缓道:“我明日一早便求岳丈他老人家评评理了,你我婚事是他定的,如今却有人要将你诱走,看看他老人家会否放人。”
你双目湿润,却还是强颜欢笑道:“我依你,只要你不食言。”
他侧过身,一把将你抱住,你刚想挣脱,他满脸威胁之色,又将你吓得不敢违逆。他将你吻住,似是要将你生吞一般。你欲哭无泪,便是在此时,你起了杀心。
他于你耳畔轻咬,细声道:“我要你今夜与我行了夫妻之礼,你若从了,保管那小白脸平安无事,不然……”
你咬牙切齿,万万没料到,此人竟会如此卑鄙下作。被这等禽兽欺负,你是当真不甘,更何谈与他白首偕老?你暗自盘算起来,此时万不可惹恼了他,暂且先由着他,过了今晚再想法子除掉他。
你故作小鸟依人状,任由他将你带走。他将你带至南门大街旁的巷子里,此处有一小楼,名唤暖香小筑,精致小巧,不失奢靡之感。
你随他进了小楼里,烛光之下,唯有你与他二人。他将门锁紧,便将你推至床上,此时你方知晓,所谓夫妻之礼,原来竟是被他作践身子。你正待要逃,但一个弱女子,哪里抗得过他个大男人?你悔之晚矣,只能以泪洗面,任他将你污染。可怜你还是处子之身,竟被这等禽兽破了女红。
你被他糟蹋了一夜,忍辱负重,只为保护心上之人。可他究竟是何人?你为何始终想不起来?你为了那人,竟受了这般屈辱,心中的伤心,又有何人知晓。
你梨花带雨,哭了一夜,那禽兽如打了胜仗一般抚着你脸。你带着怨恨盯着他,他却不以为意。
他释然道:“娘子,如今木已成舟,你便死心了吧。安安心心将亲事办了,莫再想那个小白脸了。”
你不答他,只是不断哭泣。他却将眉头一皱,将你往床上一推,又要发泄。你已不再挣扎,双目除了泪花,毫无神采。他越看越气,没了兴致,悻悻然道:“你已成了我的人,下次遇见他时,我倒要向他说道说道!免得你二人藕断丝连。”
你不断央求他莫要胡作非为,但你此时心意已决,此人必除。
他以为你服帖了,便将你拥入怀中,又要糟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