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偶遇其三
“对于我们的无礼，我在此代表公司为你们道歉，望MG的两位见谅，那么既然来了这里，即时想听我的合作要求了，是吗？”
“您先讲”
“啊~看来还是有所顾忌，不过这是肯定的，那么就由我的老板来为您们二位讲解，我就退居一旁了”
“……”
这完全是出乎我的意料了，我现在正准备挪位子的这位据我的了解，是LH公司大型交流才会出现的人物，我本想就是这样的话还是可以全身而退的，但是，这一次绝对是有预谋的，因为就正常人来想，会有公司的老板私下和业务员交谈的吗？而且，从我那个一堆鬼主意的老板口中不经意（也许）说出来的情报来看，这个老板除了和军事上的交易出面以外是绝对不露面的，其他的交易全都由面前这家伙全权代理
“那么，老板已经在下来的电梯上了，我为两位倒杯水去”
完全不由我们来拒绝，而是说了以后就直接走出‘S’区，在这个只能看见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小隔间中，只剩下我和穆缘两个。我是参加过不少老板们的集体会议，但是那都是在一旁看着，现在是面对面。这是两种不同的感觉，我感觉我从未像现在这样紧张，手心中怕全是汗水了
“前辈，你很紧张吗？”
“肯定的啊”
我用我一直放在身上的手帕擦了擦双手上的汗，面部和一切露在外面的皮肤我都尽可能的去擦拭了一番，脑中自动的想起‘深呼吸’三个字，随着我缓慢地呼气过程中，我逐渐的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虽然还是那样的紧张，不过不会是完全大脑空白的状况
“前辈也会‘深呼吸’啊”
“废话，这招是我教給那群混蛋的，没想到他们又教给了你，明明我才是你打正版带路人。”
“嗯嗯，下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就来问前辈你了”
“你也是，一会儿我可没时间顾你了，你要自己注意点”
这个时候才是最关键的时候，再怎么说，我们公司也是他们进军日常生活市场最大的阻难，就是这样一个公认的规定被公然违反的话，谁知道会用什么伎俩
合作什么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是真的想进军日常生活区对于他们最好的方法不就是把军用退下来的款式稍加改装，这就是很好的方法
不过，我的心理素质是不是变得很好了，最近还有身体素质也在逐渐的加强，错觉吧……
“各位久等了”
不是刚才那个业务员的声音，这声音只在军事有关的画面才会出现
“两位的茶水，请……”
有着朴素花纹的茶壶和三个小巧的瓷质茶杯，貌似是随意摆放在這茶盘上但是确实有种别样的美感
端着這盘茶水来的人正式刚才提到的LH的最高位，华沙，听着颇有文学的气息但是人却是壮硕的绅士，就算穿着着高档的西服也不能盖住他身上的战场的气息，他是曾经经历过战争的人，而最近也是唯一他可能参加过的战争就是50年前的那场，应该是古稀之年的他看不出任何的老去的迹象，就和现在四十岁的中年有成的人一样，只不过真的要拿他和那些中年有成的相比，真是没有任何可比性
“我明白你的惊讶，这一次是你第一次和最高层的人进行交流，我研究过你的资料，是个不错的人才，要不要来我这里？有相当不错基础的你应该很有经验。”
“华…老板，第一次见面就挖墙脚，是不是不大好，而且……”
我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就算是要挖墙角，现在的场合也不合适吧”
“啊哈哈哈，就算两个人那我就一起挖墙角咯！你说怎么样？这位美丽的小姐？”
应该说是豪放还是别的？完全看不出任何的老板的架势，就像是一个久未见面的好友一样的语气，没有军人那种充满规章条例的感觉，也没有一个老板事事想着下一步的感觉，完全是一种……友人的感觉
“不说废话了，我们直接进入主题，今天我们是诚心需要你们的帮助，准确的说，应该是找你们老板有事”
“那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是直接找我的老板，而是选择找我们业务员呢？”
“我找了……”
华沙伸手拿起一个瓷杯，倒满了水后就小口地抿了起来，这么一个壮硕的男性用这么文雅的喝法确实看着挺怪
“但是他说让我走常规路线投信”
“啊！”
“你的老板确实很有意思”
华沙继续抿了一口茶水说到“实在不肯通融，于是我就投信了”
“啊…这样啊……”
我呆呆的点了点头，我那老板零端的额脑回路确实挺清奇的，不安套路出牌也是他的一个标签，这个标签只有和他进行过交流后才会知道
“你也喝点茶，后面的女士也可以坐在一旁，喝点茶，这可是我亲手煮的”
“那就，恭谨不如从命……穆缘，你也来”
“嗯”
华沙背靠在沙发的椅背上，右手轻晃着握着的茶杯，距离杯口感觉不过几毫米，但是在这种晃动下确实没有一滴水溅出来，我只是稍稍品了一小口就放下了茶杯，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喝茶的
“我们直说吧，您想请我的老板过来的原因是什么？”
“我需要和你们合作”
“如果是为了日常生活产品的发售我也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
“不不，我们要合作的，是军事方面上的”
说着话的同时，华沙也在放下手中的茶杯，完全放下茶杯的时候，我们对上视线，只有在这时，我才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作特殊的气势，和之前见到的老板高层们都没有的感觉，就像是……猎人
“抱歉，我们完全经营日常生活方面的科技，不涉及任何的军事产业，而且身为军事行业龙头的你都需要帮助了，我们那更是帮不上什么忙。”
意外的，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紧张，反而脑袋中十分的清醒，淡然并且用坚毅的语气對华沙说出了脑中所想的话，完全是出乎我的意料，但是……谈话还是要进行
“如果只是这样的合作要求，我们是没有继续交流下去的必要了”
“嗯哼~有意思”
“……”
“要不要来我这里？待遇不会低。”
“这样不太好吧”
“不，像你这样能和我对话的人少之又少，你这种人，是我最欣赏的”
“各为其主，虽然现在已经不是古代的状况，但是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去跳槽，我现在生活的挺好”
“但是，我的资料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也是有隐私的，华沙老板”
“这样吧”
华沙拍了拍手，身后的门突然就被打开，刚才的那个业务员提着一个黑色的公务包走了进来
“把你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没有刚才平和的语气，也没有对视时的压迫，只是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對这个外界公认的优秀的业务员，华沙没有任何的感情
“凡倪，这是很重要的东西，我希望能够请你带给你的老板，还有……作为私底下的关系，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我要和你老板作军事交易可不是没有任何的理由的”
“抱歉，我们还是普通的业务员和老板这关系好一点”
“可以可以，如果哪一天你想跳槽过来，直接和前台说就好了，带个人也没有问题”
“真有那一天，我会考虑的”
“那就再好不过了，啊哈哈哈！走”
起身后，华沙便对一旁站立着的业务员说到，依然是用着淡淡的，没有情感的声音
我在意的不是这个声音，我在意的是华沙最后对我说的那句话
“我要和你老板作军事交易可不是没有任何的理由的”
这句话，有很多的意义
“我们也走，今天的工作结束”
要赶紧回到公司，在我心中几个问题的答案，零端应该都有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