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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乌外传(上)

禅灯落碎花,苍蓝复冰淞。

这个男孩现在成了孤儿。。。。。。

母亲在产下他后就去世了,剩下的父亲作为战士也战死沙场。

可是正处于战争年代,没有人会注意这个男孩。

男孩没有名字,没有人给他取名字,没有人知道他怎么活下来的。

说不定是被一些周围的邻居发现了养大到七八岁,又或者是一些哺乳期的野生动物母性泛滥。。。。。

对于他怎么活下来的,在今后的日子里总说纷纭,但真相也不为人知。

但虽然很多不知道他的过去。

但却有很多人知道他做过的事。

在男孩七八岁大的时候,已经开始杀人了。

不为别的,只为生存。

奇怪的是连当地的成年大汉们都居然没有反抗之力的在第二天死去。

不要在夜晚拿着食物在街上行走

成为了当地的一条警示

说来可笑,人们永远不会相信,直到他们犯下错,直面恐惧。

男孩好喜杀戮,过于嗜血

有时候饥饿,便拿人血人肉来充饥。

这一切在当地持续了数年之久。

政府对此也引起了重视

但由于战争年代

再如何多的管束,终究不过是战争的杯水车薪,而且——

国家不会在乎这些对于他们来说的“小事”

直到新任国王上任,这一切似乎如喝水那般自然而然的消退了。

有人说这个恶魔被国王暗中派人抓走了

然而事实正好相反,是国王派出的杀手刺客悉数死在这个恶魔的手上

每当政府派出一个人,第二天城市的河流中就会多出一盏尸体

也有人说这个恶魔感染病毒而死

恶魔会染上病毒?有人不信

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

这个恶魔与他父亲一样渴望战争,加入了军队

昔看着浑身血腥味的男孩,给他取了一个鬼魅的名字:隐乌

这是昔凭着直觉和对男孩的第一感觉起的名字。

而对男孩来说名字什么的根本无所谓,只要不停的杀戮就行了。

昔看着血色的男孩说:“你想吃些东西吗?”

男孩点点头。

昔便跟他给了一些肉,一些面包。

此刻的昔只是觉得这个人的年龄与弟弟相仿,并未想到今后这个男孩会为他在这个大殿上站稳脚跟,平定叛乱与战争。

昔跟隐乌讲了一个故事:“从前有个国家,里面人人是贼。一到傍晚,他们手持万能钥匙和遮光灯笼出门,走到邻居家里行窃。破晓时分,他们提着偷来的东西回到家里,总能发现自己家也失窃了。

他们就这样幸福地居住在一起。没有不幸的人,因为每个人都从别人家里偷东西,别人又再从别人家里偷,依次下去,直到最后一个人去第一个窃贼家行窃。该国贸易也就不可避免地是买方和卖方的双向欺骗。该国政府也是个向臣民行窃的犯罪机构,而臣民也仅对欺骗政府感兴趣。所以日子倒也平稳,没有富人和穷人。

有一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没人知道——总之是有个诚实人到了该国定居。到了晚上,他没有携袋提灯出门去偷,而是待在家里抽烟读小说。

贼来了,见灯亮着,就没有进去。

这样持续了有一段时间。该国的人感到有必要向他挑明一下,纵使他想什么都不干地过日子,可他没有理由妨碍别人干事。他天天晚上待在家里,这就意味着有一户人家第二天没了口粮。

诚实人感到他无力反抗这样的逻辑。从此他也像他们一样,晚上出门,次日早晨回家。但他不行窃。他是诚实的。对此,你是无能为力的。他走到远处的桥上,看河水打桥下流过的情形。每次回家,他都会发现家里失窃了。

不到一个星期,诚实人就发现自己已经一文不名了;他家徒四壁,没有任何东西可吃。但这算不了什么,因为那是他自己的错。不,总之是他的行为使其他的人很不安。因为他让别人偷走了他家的一切却不从别人家那儿偷任何东西。这样总有人在黎明回家时,发现家里没被动过——那本该是由诚实人进去行窃的。

不久以后,那些没有被偷过的人家发现他们比别的人家富了,就不想再行窃了。糟糕的是,那些跑到诚实人家里去行窃的人,总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因此他们就变穷了。

同时,富起来的那些人和诚实人一样,养成了晚上去桥上的习惯,他们也看河水打桥下流过的情形。这样,事态就更混乱了。因为这意味着更多的人在变富,也有更多的人在变穷。

现在,那些富人发现,如果他们天天去桥上,他们很快也会变穷的。他们就想:“我们雇那些穷的去替我们行窃吧。”他们签下合同,敲定了工资如何分成。自然,他们依然是贼,依然相互欺骗。但形势表明,富人是越来越富,穷人是越来越穷。

有些人富裕得已经根本无须亲自行窃或雇人行窃就可保持富有。但一旦他们停止行窃的话,他们就会变穷,因为穷人会偷他们。因此他们又雇了穷人中的最穷者来帮助他们看守财富,以免遭穷人行窃,这就意味着要建立警察局和监狱。

因此,在那个诚实人出现后没几年,人们就不再谈什么偷盗或被偷盗了,而只说穷人和富人;但他们个个都还是贼。

惟一诚实的只有那个诚实的人,但他不久便死了,是饿死的。”

这个故事,昔一切也和冀讲过。

但是似乎冀并不在意这个故事,昔记得很清楚,当时冀听这个故事的时候依旧在悠闲的吃着烤鱼,而眼前的这个男孩却似乎听的很认真并且明白了。

很讽刺,就和这个故事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大殿外的护卫来报。

说有人在征兵处前闹市。

昔听闻有些震惊,便要求士兵们把那人带上来。

可此时,坐在拾身后的老人却说:“公堂之上,岂是市井,区区一介乞丐也能入大殿,让天下人笑话。”

昔的眼神向后瞟了一眼,随后便迎合的笑笑道:“开国元老说的是,那既然是在征兵处犯事,那就按军法处置吧!”

士兵也不敢多言,实际上,这次之所以把隐乌带到大殿上也是拾背后的长老的意思。

对于他们来说,在他们治理的时期这个男孩就多次引起不少的骚动,现在能公开处刑确实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但是昔却没有按照他们说的做,而是说不如占为己用更好。

几位长老一合计之后也却觉得拾这个建议可行,毕竟如果在这位小皇帝上位后,恶魔就被杀死了,只能体现他们原先治理的无能。

而实际上,从过去的民不聊生到现在的民众起码能活下去,已经说明问题了,只是他们还没有意识到。

而拾也知道,这个宫殿上,处处都是 他们的眼睛,不仅是宫殿,还有民间。

然而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也只不过是想保护自己最后的家人罢了。

或许这些权倾一时的长老们也没想到最后会被他们今天拦在外面的小子杀掉。

昔和长老们看重隐乌的实力,决定先让其做为车骑将军上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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