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的世界,崩塌了
“你写这本书是什么意思?”
面对长者的斥责,我没有回应。
“你眼中的世界未免太黑暗了点吧!在你的眼中这个社会就那么不济吗?以你自己那狭隘的内心去度量社会是怎么样的,你有那个资格吗?你又算的上是什么!”
他毫不掩饰自己愤怒的将那些整和在一起的手稿对着我砸了过来……………“呼啦啦”的,纸稿漫天飞舞如同刺向大地的利刃一样。
我仍旧没有回应他,只是默默的去捡自己视若生命般的礼物。我的动作很细致,因为我害怕使他们受到再次的破损。
“很抱歉,如果我能强势一点的话就不会再这样了。”我默默的对我的家人们呢喃着,虽然我知道他们听不到我的声音或许……………但我的理解者也只有他们了吧或许。
“思源!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你将这些反社会的手稿当成家人,那么你将你父母他们当成了什么了?玩笑吗?这只不过是一堆无用的废纸!这还只是肮脏的废纸!”
“老师,您够了吧?您如果有什么怨气请冲着我来而别是我是作品,无论怎么说我也还算是有些值得您尊重的资格吧?”
这一次,我毫不退让的回击了他……………这样的人成为我的老师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我的不幸了,但是全社会上不是什么都能照我们的理想去进行,所以我也只能无奈的接受…………
这不是因为我无力反抗,而是因为我没有与这存在了十多年的生活绝交的勇气………………与我冲突的不是人,而是社会的现状,正因为大家都没有勇气去对现状抗议,所以才形成了这畸形的样子…………一如昭和时期反对天皇,倒幕运动之前反对幕府一样。他们做的都并不优异,但是人们却总寄希望于新上台的人是“明治”,是“孝德”…………当全社会都不敢说话的时候,说话的人便有了罪过。
………………………
“思源,没事吧?”
“藤田那家伙就是性格古板,你不用在这他怎么说……………源姐,您应该是有能力反抗他的吧?”我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人群就直接围堵住了我的去路,这样的做法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困扰,不过却不不会令我感到反感……………少有的一丝真正的温暖了。
“没什么事的,如果有什么大问题的话我的律师会起诉他的,请不必为我担心,我哥哥走前给我留下了一些起码得保护。”
哥哥在十年以前就离开日本了,他同样厌恶这个社会但是他要比我有能力也有勇气的多,我几乎没有见过他的面在我五岁以后,不过他对我的照顾却是我每天都能见到了父母所难以企及的……………他每个月会寄给我大约五千美元的生活费以至于让我独自生活,可是我没有那样做的勇气,我恐惧离开这个我熟悉的地方,而独居实际上什么也无法改变…………不仅如此,实际上那每个月的五千美元也都会被父母拿去投资或花费,除了用在我的身上外他们几乎都有所涉猎,在这种富庶的家庭中,从十三岁开始我就只能自己去寻找解决生活费问题的答案。
在两年多前,他的律师维克托利来到了日本后这种情况才有所改善,因为我的父母不再能随意用借口扣押哥哥给我的生活费了。
我礼貌的回应着同学们的关怀。
“不过真的抱歉,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去。”我用力挤出一条道来,大步的向学校的图书馆有去…………离开人群不过数十步不到的距离而已,委屈的泪水就已经在眼眶中盘旋了…………
手稿散落的重组在一起,几乎失去了正常的排序,有不少纸张因为之前藤田的行事而破碎,更多的也是被折上了几道“皱纹”。
“为什么啊………为什么是这样的啊………”我似乎已经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了似的。
是这样的,谁能这么无所谓的承受来自半个社会的压力呢?
泪水或许是最好的倾诉了吧,只不过注定无法被人注视罢了……………不过我并不希望她落下,因为哪怕深知自己的怯懦我也想伪装的坚强一点!在哪怕没有人的情况下。
我或许做作的过分了吧。
大约几分钟左右的时间后,我差不多勉强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用手抹了抹眼角那尚未落下的泪水,坚持着向图书馆的方向继续有去……………我需要整理自己的书稿,更需要快速的将她们保存在互联网中,否则他们很容易就将离我而去…………我恐惧这种事。
“很抱歉,思源小姐,校方要求图书馆不能对您开放。”
“为什么?”
虽然我几乎也都能猜到这是因为什么了吧也算是,无非就是因为那本书的事,就算电子版还尚未发表,但是经藤田之手全校皆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我还是严厉的质问道。
“这不是私人产物吧似乎?公家的东西您们有什么权利禁止我进入?我似乎没有做什么违反规定的事吧?”我虽然想立刻转身离开但是这里的事属实有些令我气恼。
这种针对与歧视也太过了些吧?
“呃,这…………小姐,这是理事会的决定我们也做不了主的。”管理员并不是什么老师,而是学生兼职的,所以他们也还是比较客气的。不过这不代表这样的针对就不气人。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听到这边的争吵声,明显有老师被吸引了过来,对比我心里有些“打鼓”……………真的还要再坚持吗?
不过我又没有错?为什么要退让呢?
我咬了咬牙,勉强挤露出一个笑容,对老师开口道。
“请问,这位老师,我犯了什么错误?违反了哪样规定所以理事会禁止我进入图书馆?”
“思源小姐啊,非常抱歉,我并不知道原因。”
对此,难道我还能说些什么吗?
面对这种绝对的算得上“霸凌”的行哪怕我怯懦,自卑但是也绝对不可能是不愤怒的,这已经无法用过分来形容了,而是赤裸裸的挑衅!我用力的握紧手心,似乎想要对这个令我厌恶的社会挥出毁灭的重拳!…………………但最后我还是放弃的,是的,借口还是那个“我没有这样做的勇气”………………
我“灰溜溜”的“逃离”了现场,而偌大的学院中除了班级之外我似乎没有了其他的去处……………而回到班级就必然遇到那个令人厌恶且恐惧的藤田………………
最主要的,是我不敢彻底的去面对他。
不过称得上幸运,今天下午并没有他的课。
这里的中学与大学无异,基本是选修制,学分足够了就可以,而且除了有固定班级的教室外上课时间是可以走班的,不过这一点对于需要一个稳定环境来整理手稿的人来说基本是没有作用的“废物条例”。
当时间进行到了晚上的时候,我的心情基本已经平复了下来,并不是因为我有多么的大度,只不过在整理自己的书籍时心情平复下来了一些而已…………我的书籍是我这个生命的进行最后的慰藉了,好不夸张的书包,她就是我的全部,只要她还存在着,我也就还有希望活下去!
我这样已经坚持了数年多了。
虽然我并不知道是谁将我所写的书告知了藤田这个老家伙,但是我基本也并不在意这些了,我的书并非没有人看过,恰恰相反,虽然只是纸稿但是也是有不少人能了解到的,放学后的我并没有回家,而是到了咖啡店,我将在这里继续完成审稿与将其“拓印”在互联网上的计划。
“思源小姐,您点的拿铁。”
由于我经常来这家咖啡店,所以这里的店员基本都能直接叫出我的名字来。
“好的,谢谢您。”我轻轻放下手中握着的笔,站起身子疲倦的伸了伸胳膊,拿着取餐条走向了前台。
不得不说,这家咖啡店的拿铁味道还是很不错的,有种醇香的感觉,提神的效果也是非常不错,能给予我的工作很大的帮助。
我的精神在书写时总是不知疲倦,但是我的身体明显承受不住这一点。
“咦?这是什么?”
短短一分钟多一点的时间而已,我的桌子上多了一个信封…………这个信封很精致,整齐的的摆放在桌子上,上面没有标题,但有个“致思源小姐”的标签………………这该不会是什么恐吓信吧?!毕竟传统思想熏陶下的极端分子有可能这么做……………这是我的书籍似乎也没有大面积的流动吧?他们又怎么会知道。
“不是恐吓信的话……………难道是想与我做朋友的吗?或许是有些社恐而不敢直接向我询问联系方式吧,不过这是好事了,起码在这个容不得我的社会中有人愿意与我做朋友而不是敌人,这便足以令我满足了。
我带着疑惑拆开了信封。
然后在看清内容之就就立刻将它合上了。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烫,我再度确认似的拆开信封———“天啊,我没有看错!”
我不可置信的呢喃着,再一次合上了信封。环顾四周所有可能是放置写封信主人的踪迹,但是我仍旧是一无所获……………“这真的不是什么误会吗?”我似乎还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不过可能这真的是误会的概率大一些吧………………这不是什么恐吓信,也不是什么交友的信件———内容确实友好,不过太过于突然了点;这是封情书!给予我的情书!
我鼓起勇气第三次打开了信封,不过我极力的掩饰着内容的“泄露”,大概就算他就站在我的生身后也仅能看到几行小字的程度。
“思源小姐,您的美貌令我心动,您的声音委婉的如同百灵鸟的歌声,您的精神是上帝赐予日本最圣洁的礼物,您的理念令我陶醉,仿佛这使我的人生从梦魇中清醒……………”信的内容很长,但无异于是在称赞我与表达对我的爱慕的,他的文笔很是不错,但是总感觉缺少的点什么…………如果非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就是在两个主角的信件中他把自己当做了一个工具是的配角。
但是这是我所收到的第一封情书啊!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啊!我不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应该是什么样的…………激动?兴奋?喜悦?然而事实上,在阅读完情书以后我甚至心情还平复了不少……………
“这个人是谁呢?”对比于激动,我更多有了种疑惑的感觉。
………………………
今天一天时间经历的事情还是蛮多的,因为情书的事出现虽然并没能使我太兴奋但是也相对缓解了一部分来自社会与学园的压力,就像麻醉剂一般,似乎让我落魄的生活好过了一点。
我的父母早就休息了,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客厅,虽然说关系并不融洽吧但我也并不想打扰他们的休息。
但是他们却没有想过要放过我。
“思源,你回来了。”父亲很沉稳的做在我的椅子上,他翘着腿,有种不可忤逆的气质———房间的灯打开着,不过整体环境有些发暗,他的神情是愤怒与不满的,这是他发火的前兆。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因为我自身的怯懦导致直到了现在的这一刻我都想要通过逃避去解决这现实的剑光…………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说,我并不想向他们妥协,但是也更不想把矛盾激化。
“我希望你解释一下你做过的事。”
“那是不同时代意识更替的………”
“我是在问你为什么做这种对不起社会的事!”
所谓解释,就是根本不给别人说完话的机会,所谓解释,就是只希望听到自己满意的答复。
“您这根本不是想要听我的解释而只不过是想让我屈从罢了。”我似乎难得的从恶魔那里借来勇气去对所经历的不公做出了抗争。
我不明白是哪个恶魔给予了我勇气,但是我却实实在在的得到了勇气。这种勇气令我感觉到了恐惧……………
“我这是在代替社会教会你做好一个人!”
“人?不拥有独立情感的那还是人吗?您没有资格划定我的人生!现在,立刻,马上,请您离开我的房间!我需要休息了。如果您有什么不满的话那么请明天再谈吧,如果您执意要我付出代价的话,那么请允许我实施带走我物品的权力。”
如果令人恐惧的力量如果能救我的话那么我也将视给予我力量的人为天使非非恶魔!天使或许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美好,但是她能指明我前往天国的道路!
或许我这是再向深渊前行吧,但是我本来就已经在深渊底部了不是吗?我难得的被勇气所包裹,我感觉我这样做似乎能够得到救赎!
脸上炙灼的疼痛令我被拉回了现实…………那个人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右手带给了我屈辱与痛苦。
“不遵从与社会的,不配被称之为人。”
“你觉得你很厉害吗?你哥哥他能够离开日本那么你也那么做啊!你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个勇气,那么你有什么资格向他看齐?你只配老老实实的做一个社会的蛀虫,你只不过是社会的毒瘤!你现在还想反过来让社会听从你这个毒瘤的意见吗?痴心妄想。”
他的话难听的令人作呕,但是我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些,因为这与他所做的事相比是那么的一文不值…………
“你这是在公然的践踏人权!”
我对他怒吼道,然后愤怒的冲到屋内收拾自己的手稿。
“这样的家,我没必要在呆下去了!”
我快速转过身去,想要彻底与这里告别。
什么财物就都留给他吧,反正他在乎的也是那些。
……………………
罕见的,他没有阻止我的行动,那时的他似乎愣了一下,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一般……………不过我在离开时与他对视的眼中见到了他的愤怒与“仇恨”!错不了的,那种眼神表露的就是仇恨。
经历了这件事,我阴差阳错的反而获得了独立,有时事情总是很令人无法理解…………我努力的想要独立这进行了大约六七年的时间,很显然那都是失败的,而那天却成功了…………顺利的让人无法理解,顺利的令人失落甚至,这不仅违背了常理更违反了自然规律吧?总之我无法对此做出什么好的评价。
因为他太顺利了,以至于总使我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事情不可能结束,但是却又因为各种复杂的原因而无法进行,我希望能够一次性的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明显的,不太符合现实。
在哥哥与朋友们的帮助下,我成功的租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公寓,那里离我的学校并不远,而且那里还比较安静倒是符合我理想中写作的氛围。我在解决完了居住问题后去调查过情书的事,不过很是遗憾,没有任何的头绪……………
就仿佛是天使的亲吻一般,我无法遇见他的真身…………无论如何这毕竟是我人生所收到的第一封情书,而哪怕是拒绝的答复我也很好奇对方的身份,更何况也未必是拒绝……………
“喂,思源,你在想些什么啊到底!恋爱什么可不是你所希望的啊!”虽然一想到轻小说中的恋爱喜剧情节或许会在我的生活中出现,但是我的房型仍旧是果断的将自己心中那少女应有的期待与娇羞的感觉给压制下去………………
“现在的你可是要为自己的人生理想而奋斗,你不能因为任何事分心!”事业与爱情往往是个单选题,而我的事业已经在我心中占据了过于重要的位置。
最近的几天还是很平淡的,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应该说没有比前几天那时更坏的事了吧,毕竟如果要说活的很美好的话那也绝对是在“胡言乱语”………………
“思源,我觉得我应该和你谈一谈了,关于你的未来…………”父亲的信打乱了这种平淡。
应该说我并不反感他希望找我谈判的这个事情,我很清楚他所谓的与我谈“未来”是什么意思,前面说过,我与他的事情并没有结束,而我的母亲是站在父亲一方的,如果说他决定谈判的话那么也就代表着他计划好了自己最终的底线,我猜大概是与金钱有关,因为哥哥在离开时他就是索取了一爱难以想象的巨款……………对我们这些算不上有钱但也较为富裕的人来说。
我在决定接受谈判之前与哥哥交流过,他对我的独立表示支持,而且他也做好了替我缴纳“赎金”的准备,所以对于谈判的那一天我还是很为期待的。
交谈并不在他的家里或是外边,而是计划在了我的家里,对于这一点我表示理解,毕竟无论对于我们双方谁来说这场矛盾都符合“家丑”的定义………至于为什么是在我家而不是他家这一点,我并没有多去考虑。
“思源,我觉得你应该停止用你那肮脏的心灵去污染世界的工作了。”然而并非是如我所料的有妥协性的谈判,他一开始就坚决的与我现在了不可调和的对立面。
我喝了口水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回复到,“藤和先生,您如果是这个态度的话请恕我无法再谈下去了。”
“违背社会的人终将被社会所淘汰,你那丑陋的精神不可能占据这个世界的光明,我无需与你谈判,而是在对你下命令。”
听到写到说辞,我毫不掩饰自身情绪的用冷笑去回应他。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旧社会的文化在新社会早已失效,法律站在公道与真理的一面,一个公道与真理要比旧社会的公正的多对于多数人而言。
“如果你是想要钱的话那么开个价格好了,如果你执意的要干涉我的人生的话那么我不介意就你之前对我人格的侮辱而对你起诉。”
无论如何,我脸部那灼热的痛感与屈辱不会被遗忘。
“因为我是你的父亲,在我面前,你不配谈法律!”他似乎已经不耐烦再掩饰自己那虚伪的“文明”形象,霸道的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那么,你就动我试一下啊?法律会让你明白他究竟值不值得被敬畏。”我冷笑着看着他,反抗什么的或许怯懦的我真的做不到,但是只要我不屈服法律起码能够保障我的权益!
“翅膀硬了,用法律来威胁我是吗?”他的力道明显又加重了不少。
“我是不是威胁您心里明白,我只不过是希望得到您的尊重而已,如果您认为这是我的肮脏的心灵所要向世界展示的肮脏的一面的话那么您尽管可以再用力些,您看我是否恐惧死亡?”我的眼中闪烁着不屑与嘲讽。
“是的,你很想要你眼中的人权,看的出来,你把他们都写进书里了。”对此,他仿若恶魔般的笑了笑,手中的力度稍稍放松了一下…………他的眼中尽是戏谑之意,很难看出他对面的人是他的亲生女儿而非什么仇人……………
他的放松并没有使我感到轻松,恰恰相反,这使我感到了不安与惶恐!
“你总愿意维护自己的人权,天天将自己的观点写到你自己的书里,你那么的爱写书吗不是,那么就请你亲自将这些肮脏的物品烧毁掉吧,也算是赎罪了。”
“你在看玩笑吗?就算你杀了我我都不可能那么做。”
“不,我完全没有开玩笑,这样说吧,现在的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他冷笑着对着我,令我感到了阵阵寒意。
我的身体不自觉的痉挛着,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因为恐惧。
“那么,就让我来帮你完成这项工作吧。”他疯狂的笑着,但很快他的脸色就再度阴沉了下去。
“思源,其实,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似乎是恶魔的恻隐之心,他高高在上但是却又不失惋惜之意的说着。或许在他心中还有些良心也说不定……………
“无论你再怎么龌龊,你都还是我的女儿,向社会认错然后再重新融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我不觉得一个说自己女儿龌龊的人还能称得上父亲,而且旧社会的存在本就是被时代所淘汰的!”我愤怒的回驳到。
“那么,我将用自己的方式给你上上最后一个,代替这个社会,以你父亲的名义。”
“当你面对社会真谛时,你的一切个性都将为之退让、屈服!”他讽刺是的拽住我手,用另一首粗糙的抓起握书桌上的手稿。
“你这是违法的!快放下!”在这一刻我前所未有的恐惧着;法律不再能威慑别人时,我真的就只不过四个怯懦的人……………当他拿起我的手稿的时候,我是真的害怕他就此将他们破坏!我不敢相信究竟是什么让事情做到了这个地步……………是我的过错吗?
“我哥哥会起诉你的,一定,一定!快放下他们……………我求你了,放下他们吧,真的我求你了,爸爸,真的,放过他们吧………………不,不,不要,不要,不!”………………………
他当着我的面,当着我这个著作者的面,用火点燃了那些纸稿……………如果我家人般的纸稿…………我绝望了,泪水似乎怯懦的流了下去,但是我不敢反抗,全身如同虚脱似的使不上劲………………我眼睁睁的看着他那么做,我眼睁睁的看着这起“凶杀案”的发生!
“我这是在教你做人!我告诉你,我知道你不敢起诉我,因为你懦弱,而且法律那不轻不痒的判决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失落吗?绝望吗?你与社会对抗这是必须得到的惩罚!”
我已经顾不上他说了些什么了,我只知道我的大脑现在变得一片空白。
我唯一的武器被折断了,可笑的是我曾认为我可以依靠它解决任何的问题…………但这不是令人绝望的,无论是他之前羞辱我还是学校中对我的针对我都还可以与我的家人一同承受!但现在…………我真正的家人被虚假的家人给杀死了,我全部活下去的意义失去了,我的人生,彻底完了………………
这是我的错吗?我只不过是想如同一个正常的人一样活下去!我从未想过,某一天会有人蔑视法律的对我这个或许本就不应该存在的人格打上如此沉重的一拳…………………
“法律是人执行的,你应该明白这句话的意义。”